Quantcast
Channel: 慈光揭批基督教原教旨主义
Viewing all articles
Browse latest Browse all 2198

[转载]戏说“土鳖基督徒”

$
0
0
原文地址:戏说“土鳖基督徒”作者:修公爵

第一章 见证与“富信佛、穷信主”

在开端,老夫切愿声明:吾人绝无歧视下层民众的意思,相反,老夫对一些传教人员忽悠底层民众十分反感。

改革开放以来,中国的GDP飞速增长,举世瞩目,早已坐上世界第二把交椅,并时刻觊觎世界龙头老大---美帝国主义。

比GDP增速更快的的是中国的“基督徒”人数,天主圣教从十六世纪末传入中国,至今信徒未超过一千万。基督新教(中国还有一部分人自称是“基督,而不属于任何教派,但统计时把他们算在新教内)从一八〇七年传入中国,至一九四九年仅有七十万信众。然而,改革开放后的三十余年,基督(新)教却呈几何级数增长,据2010年宗教蓝皮书----《中国宗教报告(2010)》披露:中国基督教徒数量总体估计为2305万。但实际上中国的基督(新)教人数可能达到七、八千万之巨其增长速度,要甩出中国的GDP增幅几条街。    为什么中国大陆的“基督徒”人数出现井喷态势呢?用他们自己的说法是“圣灵充满”,一些天主教的神长、教友也符合这种歪理邪说。老夫认为:说基督教发展得快是因为“圣灵充满”,实在是荒诞不经。大陆沦陷前的一百多年,众多外国差会的传教士把毕生精力,甚至生命献给了中国的福传事业,在传教的同时,又在中国兴办办医院、学校、孤儿院、瞽童学校等慈善机构,也没见到“充满圣灵”。反而这几十年中国“基督教会”近乎百分之百的走基要主义路线,就 “圣灵充满”了?可见事情并非这么简单。     中国的“基督徒”人数是实打实发展迅速啊,这是何故?且听老夫掰扯。

     先说一下中国的人信仰基因,陈丹青老师在接受凤凰网采访时说过:“中国人有自己的信仰,中国的信仰就是:去TMD,活下去最要紧!这是很伟大的信仰!”    与陈老师的名言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,有一年《南方人物周刊》曾对、印两个国家的国民进行了一下对比该刊记者刘子超的文章《我在东土 你在西天 中印交流的样本》中有这样一段话:    “在中国,功利主义思想是如此根深蒂固,以至能否给今生今世带来具体可见的结果,成为检视它的唯一标准。但在印度的思想中,几乎不存在这种“功利”主义的问题。”

陈老师和刘记者都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,那就是中国人活得相当“现实”,绝不敢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“来生(基督宗教、伊斯兰教称之为 “永生”)。所以,自古以来,有明确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并不多,特别是汉族人,比例更少。大部分中国人都是不可知论者这与印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这也是一九四九年以前基督宗教在大陆传播缓慢的原因。那个年代“小姐”还是大家闺秀;“美女”还是稀有族群;基督宗教不是革命党,不能给你带来田地、房屋;信仰也不是成功学(老夫戏称之为“牛X学”),不会让你在现实牛B哄哄。

十一届三中全会后,中国大陆恢复了有限的宗教信仰自由,然而此时传教人才匮乏,外国传教士早已被当成“帝国主义分子”被驱逐出境。面对庞大的中国人口基数,热心的传教人士发明了一种极富中国特色的“福传模式”,那便是“见证”。先请诸位欣赏某年七月二十八日《南方周末》中韩东的《信仰不是空谈》一中的一段话:    底层民众倾向于基督,这也不是我乱说。多年以前,我曾经下放过的那个村子上的一个小姑娘来南京,问起当地的情况,她说:“我们现在信牙素。”她说的是方言,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后来突然醒悟,“牙素”乃是耶稣也。我问:“信牙素干什么?”小姑娘说:“信牙素能治病,信了病就好了。”http://www.infzm.com/content/61761

    韩东(先生?女士?)生动地记述了一位被人忽悠进教的乡村小姑娘。寥寥数笔,将一些“基督教会”描写得淋漓尽致。他们劝人信教,不是说:“变卖你所有的一切,施舍给穷人”,而是说:“美国为什么那么富?那是信耶稣信的!”。不是说, “你要背上十字架,跟耶稣走苦路”。而是说,你信耶稣了,保你一顺百顺!你有病就会好了。你看张三或李四,得病快死了(或已经死了),我们为他(她)祷告,他(她)就好了。    如果诸位有兴趣的话,可以走访一下附近的“基督徒”,这样的“见证”比比皆是。2010年宗教蓝皮书----《中国宗教报告(2010)》可验证我这种说法,蓝皮书指出:“调查亦显示基督教徒信教的主要原因中……归因自己或家人生病的信徒占到了68.8%。”也就是说近七成人信教不是为了“追求天主的国和他的义德”,而是抱着功利性的目的。这是中国传统的功利主义思想披上基督的外衣而已, 耶稣基督,对于他(她)们而言只是“十字架上的观世音菩萨”。与吾主耶稣基督的训诲已是渐行渐远。    韩东(先生?女士?)在文中还提到当今社会的“穷信主、福信佛”的现象,但韩老师没分析出原因。实际上是当代中国的一些寺庙和一些基督新教的传教方式完全一样,只是“市场定位”不同。一些商业化较为严重的寺庙放弃了“四大皆空”的教义,向官员大款许诺,给寺庙多少钱,佛祖菩萨就会保佑他们升官发财,我们辽宁的“歪脖老母”所在的青岩寺就是如此。

而一些基督宗教则走的是下层路线,面向低收入、低文化群体的人士作各种“见证”,吸引其入教,很显然,“基督教会”的市场要远远大于“歪脖老母”,。因为中国的穷人远远多于富人。

当然了,这类“见证”似乎只在中国大陆有效,而不是放之四海皆准,不能用它去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不信教的民众。盖每个民族的习性不一。

保禄宗徒不是总结说:犹太人要求的是神迹,希腊人寻求的是智慧(格前:一“廿二)吗?保禄宗徒早年向希腊人传教就不太顺利。希腊人是非常有理性的,他们爱好赫拉克利特、毕达哥拉斯、亚里士多德、柏拉图等先哲们遗留下来的“智慧(σοφία)”,当保禄在雅典的宣讲死人复活的时候,那些人并不感冒。但我们知道,今天的希腊人普遍信奉吾主耶稣,希腊的国旗上甚至有十字架图案。古希腊文化曾经浸淫过的主要城市如亚历山大利亚、安提约基亚、君士坦丁堡等,无一不曾是基督宗教的重镇。这是为什么呢?我认为主要是归功于古代东方的教父们,特别是初期的教父们,如亚历山大利亚的奥利振、圣依勒内、凯撒利亚的大巴西略、尼撒的大额我略、亚历山大利亚的圣格莱孟等等,不胜枚举。教父们用希腊哲学手段解释福音,使人们知道来自天主的上智(σοφία)才是真正的智慧,所以你看东正教的很多教堂就叫做“上智大教堂(音译成索菲亚大教堂)”,教父们还用希腊哲学的手段厘定一端端的信理,如“三位一体”、“两性一位”、“天主之母”等等。

但当福音传到中国的时候,就是另一番的土壤环境了。

因为中国人缺乏古希腊人的理性及科学素养,一直对“格物致知”不感兴趣。尽管近年来大学拼命的扩招,但中国人的科学素养还是不高。 面对这样一群既缺乏科学、理性素养,又缺乏宗教素养的人群,用向犹太人宣讲的“复活”显然不能打动,用向希腊人传教的哲学语言显然也不能打感召他。但这个产生过义和团、红卫兵民族有个特点,很习惯于“罐头思维”。“罐头思维”是英国学者斯泰宾在《有效思维》提出的。斯教授认为:在复杂、多有变化的事情面前,人们在简单、现成的语言中找到了方便的解答,感觉到了把握形势的力量。久而久之,很容易养成一种习惯,接受一些可以免除他们思考之劳的简明论断,这就是罐头思维。它让人思想懒惰,先是不肯仔细思考,而终于完全丧失了仔细思考的能力。

 对待习惯于”罐头思维”的人群,“见证”显然是一个传教的利器,正如我在前文所说,你如果到他们的团体中呆上二十分钟,他们八成就会给你讲各种“见证”,如某某得了不治之症,所有的医院都没治好,于是大家替他祷告,他的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云云。

 当然了,如果仅仅是路人甲、路人乙的见证故事显然还不足以打动人,于是高级形式的见证应运而生。一是向深度发展,比如靠名人效应做“见证”。像什么说牛顿、爱因斯坦、孙中山、蒋介石、陈光标、杨利伟、彭(敏感词)、温(敏感词)等人都是基督徒等,说得你怎好意思不信主。

再比如靠所谓的“科学发现”见证,比方什么美国的哈勃望远镜看到太空中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市,是为天堂;苏俄的钻头勘探到地狱;人死了身体减少21克,乃是灵魂的重量;香港人在土耳其发现诺亚方舟等等等等。铁证如山,怎能不信?

 这些见证可谓事半功倍,说者唾沫飞溅、听者深信不疑,并继续传播开来,“为主作见证”。很少有人去仔细推敲一下这些见证,是否有些事件与事实有出入,比如陈光标真的信教吗?再比如天堂如果真的在物理太空的某处,还信教干什么?直接买张飞船票到那儿就得了呗!

见证”还可以往广度上发展,那便是极为恐怖的“神(灵)恩”祈祷大会,因为大家觉得这么一个拉一个地“见证”传教还是太慢。干脆开个大会,在这种聚会中,大家又唱又跳,最后“圣灵”象火舌一样从天而降,这时腿有残疾的人能跳迪斯科了;聋哑人会诗朗诵了;濒临死亡的人能以独立候选人的身份参选人大代表了。如此批量地、大跃进式的“神恩见证”,全民信主,指日可待!

恕我援引陈寅恪先生的一个观点,中国人“下愚而上诈”,这正是各种“见证”的温床,于是中国不经意间成了“基督徒”大国!

 



 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  游戏测试: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!!  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

Viewing all articles
Browse latest Browse all 2198

Trending Article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