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最近,以色列地面部队攻进(巴勒斯坦)加沙地区,和哈马斯的军事冲突升级。在这场冲突中,加沙死亡数字增多,于是哈马斯,更有阿拉伯专制国家,就大喊以色列屠杀平民。有些被错误信息误导的华文媒体高喊“双方伤亡不成比例”,由此谴责以色列是以强凌弱,不道德。
评判这场军事冲突的道德问题,到底以什么为依据?从哈马斯和以色列的各自作为,还有近代历史的二战,都可以作为指标。众所周知,这次以色列轰炸、进攻加沙的主要原因,是哈马斯一直向以色列境内发射火箭弹,杀害以色列平民。
哈马斯的行为毫无任何道理可言。因为以前巴勒斯坦人用他们的土地被以军占领为由,攻击以色列还有一点逻辑,但在2005年,以色列军队就全部从加沙撤出,把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给了巴勒斯坦人。这是以前的土耳其、英国、埃及、外约旦等在加沙的统治者从来没有做过的事。巴勒斯坦人不是一直要求建国吗?这次以色列完全撤出了,他们却没有去建国,也没有去修路、建厂,抓经济,而是把加沙变成了袭击以色列的基地,旷日持久地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,还挖了几百条地道,钻进以色列,进行自杀炸弹攻击。
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曾发表“哈马斯威胁我们所有人”一文说:“想象一下,空袭警报只给60秒时间,你就要在哈马斯的火箭弹落下之前,找到安全处。哈马斯就这样一天又一天,一个月又一个月,一年又一年地炸以色列的居民区。从这个场面,你就能想象出以色列人生活在怎样的恐惧之中。从以色列撤出加沙三年,哈马斯就已向以色列发射了6000多枚火箭弹。”
以色列驻中国大使安泰毅在接受新华网采访时说,“以色列的3岁孩子,他们从1数到15非常流利,为什么呢?因为他们要用15秒的时间找到一个地方来逃生,他们长到7岁还不知道其它的一些事情,只会数这个数字。”
任何一个政府,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人民这样受威胁,都必须采取行动。但只要以色列军队一反击,哈马斯和穆斯林就喊遍全世界,说他们是弱者,被强大的以色列欺负,他们死了多少人,伤亡不成比例等等。但这里明显的不同,也是划开道德界限的关键:哈马斯是用火箭弹有意杀害以色列的平民,而以色列在被迫反击时,从没把加沙的平民作为目标。加沙的平民伤亡,很多是因为哈马斯用自己的人民做盾牌。哈马斯从居民区发射火箭弹,在清真寺制造武器,把伊斯兰大学当作弹药库。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说∶我们使用导弹保护人民,哈马斯却用人民保护导弹。说得非常准确。
例如在2009年那次以色列反击哈马斯时,炸到一所学校,造成40多人死亡,电视画面展示,哈马斯对此大做文章,把尸体用五颜六色的绸缎包起来,一排排地放在大街上展览,然后是万众下跪,齐声喊叫“灭掉以色列”。哈马斯的头子说,他们将在全球范围内屠杀犹太人儿童展开报复,理由是以色列在进攻中炸死了他们的孩子。但他们绝口不提,他们是从这所学校发射的火箭弹,才导致以色列回击到这里。哈马斯有意杀害以色列平民,已属战争犯罪,而他们把自己的人民当盾牌,故意让自己的平民更多死亡,更是残忍、卑劣的双重犯罪!
其实,这场加沙之战如果让伊朗的毛拉们来打,或者当年敢用毒气的萨达姆来打,恐怕几天就打完了。因为他们会不问青红皂白,乱杀一气。在更大的邪恶面前,哈马斯早就会蔫儿了。即使交给当年在中国实行“三光”政策的日本鬼子来打,也一定很快就把狭小的加沙地带杀光、烧光、抢光了。今天以色列这个仗所以难打,就是出于人道主义的顾忌太多,太考虑巴勒斯坦平民的伤亡。
以色列是民主国家,有反对党,有自由媒体,它的政府任何不受国际规矩的行为,都会受到自己内部的舆论制约,还有选举下台的惩罚。除此之外,以色列更受自己属于西方体系的文明价值的制约。在2009年那次进攻加沙之前,以色列军队事先向加沙城内居民散发了阿拉伯语的传单,拨声讯电话,告诉他们,如果他们家或附近有弹药武器,要离开。更早些,2006年以色列轰炸黎巴嫩的恐怖组织真主党时(那次也是以色列被迫反击),事先也是向黎巴嫩南部的居民发出警报,通过广播、空投传单,手机简讯等,通知他们撤离,避免受到伤害。
这些传单和警告将使真主党战士有时间脱逃、重新组编。事前通知对方即将发动攻击,让真主党更能精心策划埋伏突袭。结果是,以色列步兵伤亡的比例竟是出乎意料之高。以色列的“道德洁癖换回的是血腥回报”。但这就是以色列,这个属于西方文明体系的国家,宁可付出这个代价,也想尽力避免当地平民伤亡。
至于在冲突中,以色列的伤亡数字相对比较少,就被阿拉伯世界骂是暴行,被有些伪善者斥为“不成比例地回击”,绑架联合国以此评断是非。
在加沙进行的是一场战争,在评价一场战争时,哪一方死亡数字的多少,并不能成为哪一方是否道德和暴力的理由。因为任何战争,都必须以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来划分,尤其不能用所谓“不成比例的反击”作为标准。例如,在二战时,德国并没有侵入英国,只是轰炸,但英国人后来的反击,以“不成比例”的空袭回炸了德国,数不清的德国人丧生,其中包括大量妇女儿童。德国东部的主要城市德累斯顿,当年就被英国轰炸到几乎成平地,主要建筑都被摧毁,包括14000栋民宅、72所学校、22家医院、19座教堂、5个影剧院、50家银行和保险公司、31家百货公司、31家大型宾馆、62座行政大楼。轰炸中25000人丧生。但德国人最后明白了这场战争的是非,几年前在德国举行的德累斯顿大轰炸60周年纪念会上,德国社会民主党议员科尔内留斯·魏瑟说:“我们不能忘记德累斯顿大轰炸后的地狱般景象,但是更不能忘记它为什么遭到轰炸。”
同样在二战中,日本偷袭了珍珠港之后,美国被迫反击,最后对日本主要城市的回炸,更是“不成比例”。仅1945年3月9日对东京的大轰炸,美军就投下1858吨燃烧弹,摧毁了东京63%的商业区和20%的工业区,有83000人丧生,10万人烧伤。更不要说后来对广岛、长崎扔了原子弹,超过12万人瞬间死亡。面对如此地狱般的景象,日本才立刻宣布投降。否则,每一天,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地区,都有更多的平民伤亡,美军则要付出更惨烈的代价。
在二战中,德国死亡的人数是美国的20倍。日本有几百万军人和平民丧生,而美国在整个二战中阵亡的军人是40万,平民伤亡很少。难道今天人们要用美国死伤人数比较少,英美盟军“不成比例地反击”,造成轴心国大规模死亡,就认为德国纳粹和日本帝国是道德的、值得同情的吗?意大利记者法拉奇曾写道,在二战中,由于英美盟军的轰炸,意大利人像蚂蚁一样死亡。但是,她高度赞扬盟军的轰炸,认为那是解放意大利!
2006年8月英国《星期日邮报》报导说,一对居住在东伦敦的年轻穆斯林夫妇,竟打算用自己6个月大的儿子作“掩护”,炸民航飞机。25岁的丈夫将致命的液体炸药和牛奶混在一起,藏在抱在怀里的婴儿的奶瓶中,带上飞机。他的23岁的妻子竟赞同丈夫的计划,心甘情愿地准备“牺牲”掉自己才半岁大的孩子。由于破获此案,英国民航随后要求所有带婴儿上飞机的母亲,在登机前的检查时,必须亲口尝一下婴儿奶瓶中的牛奶。恐怖分子为了意识形态,连自己6个月的婴儿都要下毒手,这个事件已为包括加沙冲突在内的人类反恐战争给出答案。这场战争,对错是非、道德和不道德,非常清楚。它根本不是什么“文明的冲突”,而恰恰是文明和不文明的冲突,是文明和野蛮的冲突。
众所周知,以色列是民主国家,哈马斯代表专制。这场冲突不仅是专制与民主的冲突,野蛮与文明的冲突,背后也有犹太教和伊斯兰之间的对抗。
伊斯兰教义《可兰经》上写着:“要用战斗把世界上所有不信伊斯兰的人,都变成穆斯林”(伊斯兰信奉者被称为穆斯林)。而伊斯兰教的先知穆罕默德,就曾率领军队,砍杀征服。一个任人皆知的事实是,22个成员国家的“阿拉伯联盟”,多数都没有真正的民主选举,更无宗教自由。很多穆斯林国家,女性不要说没有投票权,甚至连开车都被定罪,出门必须带面罩,受到歧视和摧残。
那些大胡子男人主导的穆斯林世界,只要听到任何批评,就示威抗议,就谩骂骚乱,就群起而攻之,制造恐怖气氛,威胁世人封嘴。印度裔英国作家拉什迪的小说《魔鬼的诗篇》被视为亵渎伊斯兰,在全球追杀;丹麦报纸刊出穆罕默德的漫画,遭到全球穆斯林抗议,他们愤怒地砸毁人家使馆,攻击丹麦人。前任罗马教皇本笃十六世只是引用古人一句话批评伊斯兰,也遭到疯狂的攻击谩骂,甚至扬言要他的性命。以揭示共产苏联罪恶的《古拉格》一书获得普利策奖的《华盛顿邮报》专栏作家阿普尔鲍姆曾在“不要再道歉”一文说,西方世界不要再向穆斯林道歉,而要团结起来,捍卫我们的言论自由。她强调,教皇的引述是否得当不重要,重要的是,人们对任何一种宗教都有批评的自由。
但西方世界在伊斯兰狂热者的威胁下,在伪善者的政治正确下,极少有人敢发出批评之声。但有三位女性,却勇敢地站出来,其中两个来自穆斯林国家。
一个是索马里女性阿亚安•希尔西•阿里,她小时候就被穆斯林们强行实施割礼,后来逃脱了父母包办的婚姻,在荷兰获得政治庇护。在阿姆斯特丹的电视上,她以亲身经历痛斥伊斯兰迫害女性的恶行。她还和画家梵高的后代梵高一起制作了穆斯林女性受迫害的纪录片,结果梵高因此被当地几个穆斯林青年杀害。
阿里曾在《华尔街日报》撰文痛斥伊斯兰教说,根据伊斯兰教义,女性必须蒙面;如有外遇则要被石头打死,但男性有外遇,则不在此限;男人要离婚,只需在两个男子前重复说“我要离婚”就算通过,而女性则必须经法院等三月至一年,而且必须有下列理由:丈夫无经济能力,无法生子或阳萎。即使成功,也只能分到小部份财产,孩子则全部归男方。
阿里把希特勒的纳粹和穆罕默德的伊斯兰相提并论,称伊斯兰是“新法西斯主义”。她说,“就像纳粹主义开始于希特勒的愿景,伊斯兰主义的愿景是伊斯兰神权,即一个社会被伊斯兰律法/回教法统治,在这种社会,女人婚前有性行为要被石头砸死,同性恋则被痛殴,像我这样的无神论者将被杀死……”。阿里甚至抨击伊斯兰先知穆罕默德是堕落的(52岁时竟跟8岁女孩结婚)、专制的,谁不按他说的做,就会被惩罚。“穆罕默德让人想起本拉登、霍梅尼、萨达姆。如果没有默罕默德的榜样,就不会有萨达姆。默罕默德给所有穆斯林男人做了榜样,所以太多的穆斯林男人热衷暴力。”阿里认为伊斯兰必须改革,必须否定《可兰经》中的某些内容。阿里发出批评伊斯兰的声音之后,就遭到死亡威胁。荷兰的伪善者们,也不喜欢她公开批评伊斯兰,认为这有损文化多元主义。最后以她申请庇护时数据有不实作理由,取消了她的荷兰公民身份。
阿里却在美国受到欢迎,被聘到美国“传统基金会”做研究,继续坚持她的原则,绝不后退。后来她跟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尼尔•弗格森结婚。
佛格森是目前美欧的学界新星,在哈佛、牛津、斯坦福等学府当教授和研究员,著述甚丰,其《帝国》、《金钱关系》、《文明》、《货币崛起》、《虚拟的历史》、《西方的衰落》等专着受学界重视。他还经常参加电视节目,“是极少数能横跨学术界、金融界和媒体的专家之一”。2004年被《时代》周刊评为“影响世界的100人”之一。佛格森极为欣赏阿里的勇气,甚至崇拜她。他俩喜结良缘,成为“黑白结合”的佳话之一。2013年阿里入籍美国。
另一个勇敢的穆斯林女性,是在叙利亚出生的苏尔丹,她曾是虔诚的伊斯兰信徒,但在大马士革上大学时,目睹一群高喊“真主是伟大的”人,冲进校园,枪杀了她的教授,而且一气打了一百多枪。从此她质疑伊斯兰教,并和丈夫移民美国,在洛杉矶学习心理学。9.11事件后,她常在网络上和那些伊斯兰狂热者辩论,因她很有辩才,并敢说真话,常把那些阿拉伯学者呛得哑口无言,她被称为“伊斯兰神学士的最大梦魇”。哈佛教授亨廷顿曾以《文明冲突论》一书闻名,强调各种文化、文明之间的矛盾冲突关系。但苏尔丹则提出一个远高于亨廷顿的观念,她说,“文明之间没有冲突,只有竞争。”她认为伊斯兰教不是文明,因为这种宗教导致人们倾向暴力和屠杀。
苏尔丹批评伊斯兰之后,像阿里一样,也遭到死亡威胁,世界各地的伊斯兰教士谴责她,给她威胁性的电话留言,还有人发电子信说,“有人会杀你的,那个人将是我。”在电视上辩论不过她的毛拉们,也像霍梅尼对作家拉什迪一样,对她发出宗教追杀令。但她毫不畏惧地对《纽约时报》说,“我想做的是,改变我们人民的思维状态,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伊斯兰教义的人质十四个世纪了。没有哪个人质能够自己打破狱规,逃离监狱,外部世界的人应该去帮助他们越狱。……我没有恐惧,我对我的观点有信心。”
苏尔丹的勇气,不仅西方自由世界人们敬仰,连穆斯林世界的改革者们,也称赞她敢公开在阿拉伯电视上,大声说出只有少数穆斯林在私下才敢说的话。
和阿里、苏尔丹一样勇敢的另一位女性,是意大利记者法拉奇。法拉奇曾采访过霍梅尼,邓小平,阿拉法特,卡扎菲等,她的进攻性的大胆追问,常使那些权势者恼怒,甚至要杀了她。她的采访集《采访历史》迄今仍是西方新闻院校学生的必读书。法拉奇因为热爱美国而长期居住纽约曼哈顿,在目睹世贸大厦被炸之后,她奋笔疾书,写了长达报纸四个整版的讨伐伊斯兰的长文《愤怒和自豪》,“愤怒”极端伊斯兰的暴行,为西方文明而“自豪”。
和西方知识界的流行看法不同,法拉奇认为,伊斯兰教是落后的,黑暗的;恐怖份子只是冰山一角,下面1400年的黑暗伊斯兰教,才是底座。她痛斥毛拉们的专制、虚伪、狂热,毫无人性。她说,伊斯兰文化,就是欺负女性,女人不值骆驼钱的文化。欧洲的穆斯林们以诽谤罪把她告上法庭,至2006年她去世,她的诽谤官司还没打完。还有伊斯兰份子要杀她,她的回答是,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住的人。身患癌症的法拉奇当时体重顶多80磅,但她仍坚定有力地强调说真话、坚持原则的重要性:“当你放弃或嘲笑原则理念的那个瞬间,你就已经死了,你的文化死了,你的文明死了。”
法拉奇的最后一本着作是《理性的力量》。她和阿里都持同样的观点:宗教和理性,应该有平衡。而不是像伊斯兰那样,不给理性任何空间,要用刀枪逼迫信仰,把人变成穆斯林。这三位勇敢女性对伊斯兰的看法,都非常值得深思,可以促使人们更深入了解巴以冲突背后的宗教因素。……
对这次以色列进攻加沙,打击哈马斯,绝大多数阿拉伯国家都保持沉默,等于变相支持以色列,希望教训哈马斯;只有土耳其总理和伊朗出来谴责。但在西方和中国,却有相当多的伪善者偏袒哈马斯,总是渲染多少巴勒斯坦人在这场冲突中丧生,而回避是谁“挑起”战争这个问题。许多媒体在巴以冲突中,高举着同情平民被杀害的道德大旗,起到了事实上帮助恐怖主义哈马斯的作用。
没错,巴勒斯坦死伤的平民远比以色列多。但这里根本的不同是:以色列早已把自己的人民撤离、掩藏起来,只让士兵去打仗;而哈马斯是故意把自己的平民放在炮火下,就要用制造“平民死亡”的表象,来攻击以色列。
这就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根本不同!
在全世界70亿人中,敢出来痛批伊斯兰的人极为罕见。这本身就证明伊斯兰的可怕。任何批不得的人和事,都是最可怕、最助长邪恶的东西。
在全世界的数不清的懦夫们面前,阿里、苏尔丹和法拉奇简直是巨人!

